含住你那狂奔的浪荡的神经

我所看到的事实是标签化,符号式的事物总能成为炙手可热的东西,然后用最简单的方式进行价值判断,好或者坏。作为无主句,他们甚至了解知道了某种象征符号就好像自己已经拥有过了,用某些手段标榜着更有仪式感,我觉得这是一种病态。

我试图改变大众对“脏辫”这两个字的说法,即使它还没有像摇滚乐一样被过度解读。在我的理解中dadlocks是连接宇宙的天线,它看起来虽然有点凌乱,但它不是脏的。并且这样称呼对此文化和渊源有失尊重,跟脏不脏没有关系,和厕所百科写的海盗也没有关系。但只要我不说这俩字,别人就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所以很纠结。当然如果质朴的人把自己理解不了的事情看做是和自己没关系的事儿,那就会好很多。

公路商店:为什么选择脏辫行业?巫马仨儿:一切都是狂奔的浪荡的神经所牵引?

公路商店:在你看来,是不是只有黑人才可以有脏辫文化,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在你看来,是不是脏辫文化被除黑人以外的人挪用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但是话又说回来,在你的概念里,除了黑人以外其他白人和黄种人的脏辫文化并不被在意,如果不是这样,又是为什么?巫马仨儿:操这三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在我看来一点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喜不喜欢这种文化,在漫长的文化交融中你得清楚自己的地位是什么,拿白人来说吧,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以欧美为中心的审美标准下,一切流行符号都源自那里,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感觉到一场有白人的摇滚演出才是牛逼的。一旦中国人有这些违背传统或者反文化的元素时候,你就会觉得他很潮,不够纯粹。但独特的、自我的才是潮流发展的本质。远离标准,做自己喜欢的这才是脏辫文化传承下去的意义。事实上亚洲人留脏辫才是最好看的,因为把一个最不可能的事情变得可能,味道是不同的。巫马仨儿作品狂欢

公路商店:为什么你的活儿好?巫马仨儿:精神力量才是伟大的,好不好看,好不好吃,主要看有没有一张迷幻一样的笑脸做背景,哈哈。巫马仨儿店里的图腾在做辫子之前我都必须跟顾客聊聊,去发掘她们的知觉点,量身订做。在这个被工业化蹂躏的时代,行业还没有被过度消费的时候,我站在世界的对面儿静静地玩泥巴。我的原则是一天只约一个人,没必要急功近利,否则我会不高兴。每天都能认识不同的人,而且都成为了朋友,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他是个真正的靠手艺活着的人,这种人确实容易被人拥簇,因为他特别,可是艺术家都是不健全的,比如他拉屎的时候从来不关门。鼓楼胡同loft住着,15寸的大MAC用着,投影仪看着,PS3玩着,每天清晨带来第一缕阳光的永远是敲门要做脏辫的妹子,他说自己最大的矛盾就是时间不自由,每天都得做!是啊,换成任何一个人也受不了,仨儿像一个等待被嫖的楼凤孤独的坚守在宝钞胡同25号。他说现在每个人都活在云端里,城市化的生活繁殖出流水线的产物,这并不能满足自己狂奔的浪荡的神经,他说自己是一个不喜欢被控制,更不喜欢控制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仨儿诉说的语气像是一个得了梅毒的晚期病人,惹人怜爱。可能古巴雪茄抽多了的人总要找点乐子,在仨儿最忙的时候,啤酒喝足了,朝门口老大爷吐一口结实的浓痰便成了每日的禅修课

公路商店:有哪些顾客比较好玩?巫马仨儿:进门张口就喊老师,我很吃惊。其实我和小区理发厅里的那些Tony老师还是有点不一样的。这感觉就像是一个没当成嫖客反而被村姑摸了一把的人。论气质仨儿也应该是日本动作片里的备用男主角,一个张口就叫老师的妙龄少女,进到一家神叨叨私人订制的屋子里,来了就脱啥也不说,坐在纯手工编织的吊床上,灯一闪,SEX的音响不管放什么音乐都是一部制作精良场景考究,别有一番异域风情的可圈可点的影视作品公路商店:聊聊你的好友毕夏毕夏真是个好姑娘,在这个边缘文化上不了CCAV的时代,她用一个比较古典的方式插进了上流舞台的身体里,虽然把我喝趴好几次,但并不影响我对她的谄媚之情。DREADLOCKS我觉得脏辫的神秘感在于古人对宗教和敬畏神灵的一种探索形式,形成了无量的自然美学,真正重要的是有了dadlocks以后才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真正追求的开始。如果你仅仅单纯把她理解成一种发型的话那么你妈给你做的才是最牛逼的。脏辫是一种会传染的病,所以无论我在任何城市任何街道里看到没有被工业化蹂躏的人我都被他们对美好事物的一种向往精神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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