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爱上了记者,可我的身份却不能和他相

1.

今天是星期五,是我去诊所取药的日子。

这是一间私人医务所,我的继父蒋聪看起来心情不错,将药交给我的时候还顺带给了我一瓶蜂王桨,他说这是极品,他特意留起来给我妈补身的。

我不动声色地接过,掀开面前这个男人温情脉脉的面纱,他其实只不过是个吸着我的血肥壮起来的魔鬼。

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用一个秘密控制了我六年。

他是个医生。但是现在的男人在外面寻花问柳都晓得带避孕套,所以他的私人诊所生意冷落,他为了让他那些价格奇贵的药找到出路,在我十八岁那年,带来了一个男人,让他夺走了我的处女之身,并且传染了一种比梅毒还难治的病给我。

他就让我带着这个有毒的身体,假扮纯情学生妹去勾引那些想要缅怀初恋情人的男人,这样才会传染上我的病,然后他们会很自然地求医于他这个著名的性病诊所。

我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他因此而成为城中富人,被视为仁义之士,因为他连离婚多年的前妻都眷顾。

所以无论寒冬酷暑,我依然穿着短可露膝的白色水手裙,站在巷子口,对着每一个经过的陌生男人纯净地笑,露出我的满口白牙。我的短而薄的流海上还带着学生妹稚稚的味道。

这是这个城市最流行的一种游戏。这世上有太多男人有处女情结,尽管他最终的目的只是想和女人上床,但在脱衣服之前,他希望这个女人是天使。

于是聪明的女人们脱掉超短皮裙和抹胸,换上学生装和水手服,将头发拉得直直的,脂粉涂得薄薄的,站在每一个昏暗的街口和巷子口,含羞带笑地等待着上钓的鱼儿主动游过来。

而我就是她们当中的一个。

我只有二十岁,但已阅人无数。这样听来有点悲凉,女人的幸福只能由一个男人去创造,而我想我大概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福份。

我千疮百孔的身体,已经盛载不了任意一个男人的宠爱。这是我在十八岁那年就明白的道理。所以我不介意男人在我身上索取,只要他能出得起钱,他可以指挥我玩任何他喜欢的游戏。

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张人民币,这些就是我的劳动成果。

有一次我拿着一张崭新的百元人民币到巷子口的杂货店里买卫生巾,卖东西的女人不在,小孩正在凳子上做作业,看着我递过去的钱,不屑一顾地说:我妈说你的钱脏,不做你的生意。

从店后面闻讯赶来的女人白了一眼小孩,满脸堆笑地说:小孩子不是这意思,刚好那么巧没零钱找您。

我的后面忽然递过来一张十元面值的人民币,然后一个男人说:我有零钱。

我转过头,看见一个满身酒气却穿戴不俗的男人,红着眼睛瞪着我水手服下面的雪白长腿。我轻轻地一笑,勾勾脚尖:谢谢你。

我买完卫生巾,男人就跟着我走了出去。杂货店的女人在我后面轻声地说了句:贱货。

是的,我确实是个贱货,人尽可夫的贱货,象现在,我又钓到了一条鱼,还是条醉鱼。

我扶他走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打了个寒颤。他感觉到了,笨拙地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我身上,说:天寒。我献媚般地对他笑,心想,一个嫖客的柔情,有多少真心多少水份?

2.

所以当我们进到房间之后,我马上问他:先生想怎么玩?他犹豫了一下: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我只想和你聊聊天。

我仰天大笑:我们可以边做边聊。

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我没想到他那么认真那么用力地将我推到地上,我怔了一下。他问:你为什么要做妓女?

我再笑,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你为什么不去问一条狗不吃肉反而喜欢啃骨头?这是生活的法则。没有什么为什么。

他从身上掏出一个本本递给我看,他说他是法政部的实习记者,他真不是那种寻花问柳的人。

他在公安局的档案室里挑选实习采访的对象,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我。因为他在我的眼睛里看得见自尊。他猜我一定是迫不得已才做这一行的。

我认真地看了一下他的本子,然后去牵他的手,说我带你来看一个人。一开始他有点抗拒,但奈不住我的坚持,于是让我抓住了他的手。

我将他带到另外一个房间。这里面躺着一个头脑清醒如常人,但不会动不会说话不会自己吃东西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她每天都需要昂贵的进口药物来维持生命,这个就是我的苦衷。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我母亲床前,鞠了一下躬说阿姨你好。然后他伸手出,掖掖她的被角。

我们退出房间之后,他从身上拿出一叠钱,他说他知道这是有限的,但他真心愿意帮助我。

他将钱放在我的床头上,不敢递到我的手中,我说你嫌它脏是么?我摊开手掌心。

他急急地说不是,拿起床头的钱塞进我手里,在他的手将要抽出去之时,我握住了它。我说你是真心的给予,我是真心的报答。我很快地在他面前兑去了衣裳。

他呆呆地看着我的胴体,脸胀得通红,我趁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飞扑了上去。那么未经世事的年轻男子,又喝了点小酒,哪里经得起一个如此美丽,他很自然地有了反应。

3.

后来几天,这个叫程孝天的男孩子很勤地,几乎天天都来。

孝天很喜欢看我说话,他说听我说话的时候他就会想起一句话:大珠小珠落玉盘。他说着,就会用手指去触我的嘴唇,却不吻它。

我好象听到心内有一朵花在盛放,是朵爱情的花。尽管不合时宜。

看着他穿着风衣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我忽然有种愿意为某人粉身碎骨的冲动。我想我很肤浅,特别是在爱情上,小小的收获都可以令我感激涕零。

但星期天的时候,我对孝天说我有事。

因为这天,是蒋聪拿药过来给我妈的日子。

蒋聪是我的继父,不过已经在六年前和我妈离婚了。这六年来,都是由蒋聪提供药物给我妈。我的收入,只是仅仅够我和妈妈的生活费而已,根本无力支付母亲庞大的医药费。

一进门,他就黑着脸对我说:听说你前几天钓了条鱼,怎么不见它有动静?我怯怯地说体质各有不同,或许他抵抗力好,不被传染也说不定。

蒋聪盯着我说:别在我面前玩花样,不然我要你们母女俩都不得好死。

我低低声地说:我怎么敢。

同时在心里,用刀将他扎成肉碎。

他一直都暗中派人监视着我,看到孝天一直安然无事不去求医,于是兴师问罪而来。

他给我下了个期限,在期限内一定要有客人到他诊所求医。但是我怎么忍心伤害孝天,于是我背着孝天去接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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